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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验者在七美屿遇到的每个人都很愿意聊台风 台风过后,七美屿上的小朋友正在因台风受损的小渔船上玩耍,体验者刘昊上前与他们交谈,听这些海洋之子从小与海接触的生活体验。孩子们仿佛并没有意识到台风的危险,还享受着台风带来的诸多“乐趣”。
体验者刘昊在七美南沪渔港旁坐下来与当地居民聊天。言谈中可见这些离岛居民与凶猛的风、海交手是如此云淡风轻。他们家里都因台风受到不小损失,但听他们叙述起来似乎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
在马公市观音亭海滨公园内,一群风浪板选手在海里训练。夕阳下,他们正准备收帆,结束一天的训练课程。观音亭海域不仅是澎湖当地学校发展特色教学的主要场所,还是培训风浪板等运动选手的摇篮。
走在石沪上,能近距离体会捕鱼的智慧 图为体验者刘昊走在七美屿有名的双心石沪上。澎湖列岛拥有世界上密度最高、数量最多的石沪,它是一种古老的捕鱼方法,涨潮时,鱼群顺着海水进入石沪觅食海藻,退潮后,石堤已高于海面,鱼回游至卷曲处被阻,困于沪内,渔民借此捕鱼。七美海岸边有许多壮丽且造型独特的玄武岩景观,当地渔民运用这些岩石堆成石沪。
在七美屿仍能看到刚刚过去的台风“莫兰蒂”留下的痕迹 台风过后的七美屿仍然满目疮痍,岛上的水电一度中断,很多道路不通。图中的小叶南洋松仍然斜倒路旁,游客骑车必须从倒伏的树下通过。
图中是七美屿的许老太太正忙着晾晒因台风浸水的家中衣物。澎湖多风雨,当地的人们必须找到与风相处的方式,这里的建筑风格、港口选址等都跟防风有关。
作者走进望安古老的建筑,和熟悉望安历史的人聊天,回溯这里的历史。望安花宅聚落原本多数倾颓,近年民间与当地政府联手投入,打算陆续修复25栋老厝,如今已有许多恢复旧观。图为曾家古厝主人之一的曾文明正向作者说明其亲自编撰的《望安乡志》。
望安岛上的花宅聚落原本多数倾颓,近年经民间与当地政府投入复建,如今已有许多老厝恢复旧观,由家族集资修复的曾家古厝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宅邸。图为体验者刘昊正探头张望屋内是否有人,想进去拜访这里的主人。
作者正在仔细地观察望安花宅聚落中的老墙面,当地许多古厝都是就地取材,以玄武岩与硓石建成。这些建筑不仅展现了当地的地理特征,还有着质朴的美感。
白沙岛 离岛的交通原来如此便利
正骑车而过的澎湖游客,这里的紫外线太强,脸常被烤得又辣又疼,薄薄的防晒口罩太不经晒,也无法挡住猛烈的风。当地的女人都用毛巾直接包着口鼻。
在将军澳屿的卫生所,医护人员正为体验者刘昊擦药,做简单包扎。将军澳屿被台风袭击后的第四天,海水倒灌后留在道路上的渍水还没有被清理,渍水处长出的青苔让体验者刘昊不小心摔倒。
在白沙乡赤崁海边,体验者刘昊与四名在澎湖一家宠物店工作的员工交谈。留在澎湖的年轻一代多数开始从事服务业,很少选择继续从事传统渔业。这样的情况,体验者在澎湖其他岛屿上也陆续遇到过。
和许多其他的海岛一样,渔业是澎湖的传统行业。但是这个行业也面临着其他地方渔业所面临的问题:近海的鱼越来越少。图为澎湖鱼市上的鱼贩正整理渔获,鱼市除供应商家批货,也向一般民众提供。
图是正在整理渔具的渔民,这些渔具在台风中受损,渔民将可用的渔钩等部分回收,以减少损失。
澎湖是台湾海峡中间的航海要冲,是易攻难守的战略要地,它深受地缘政治影响。元世祖征日本失败,澎湖被视为元军东山再起的一个据点。元灭后澎湖废治,各种力量先后占领澎湖:从荷兰人到林道干、曾一本等海盗。此后又有郑成功从荷兰人手中收回台湾,在澎湖戍以重兵。清朝雍正六年(1728年),澎湖巡检司被升为澎湖厅,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后,澎湖被日军攻陷,直至1945年才又被国民党光复。图为作者在西屿古堡里行走,原为清代设立的军事设施,古堡包括外堡门、外土垣、内壕沟、内堡门及内土垣、炮座、甬道、兵房、内校场。
只有亲自走到玄武岩面前,你才能感受到它的壮丽 玄武岩地形是澎湖的名片,它是澎湖列岛最常见的景观。数亿年前火山喷出的岩浆,被海水急速冷却后凝固成一瞬。图为体验者走在西屿池西壮阔雄伟的岩瀑上。
吉贝被称为石沪的故乡,当地居民早年几乎只能靠海捕鱼维生,渔民修船、堆石沪都很在行。体验者刘昊正在跟吉贝的渔民庄自德聊天,他正在整修渔船。庄自德是澎湖现存的少数仍具备石沪修造能力的老师傅,也许他们是最后一代修石沪的人了。
图为东台古堡,坐落于西屿乡内垵村,为澎湖四座炮台之一,曾在甲午战争期间发挥作用,现已解除军事管制。
走进宗教建筑,是了解当地信仰的一个好办法。澎湖的居民多半从事渔业生活,为了面对变化无常的海域及其他各种自然环境带来的挑战,他们依靠神明寄托心灵,澎湖民间宗教得到蓬勃发展。澎湖县政府所在地马公市面积为33.99平方公里,但有超过60座庙宇,它们主要分属于道教和佛教体系。图为体验者刘昊正在与马公天后宫管委会成员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