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榜单如何装下如此多的“发现”
2009年5月,适逢冰川学家施雅风院士90寿辰与中科院寒区旱区环境与工程研究所成立50周年庆典,我和资深编辑李志华老师赶赴兰州。晚上,我们见到了兰州大学的伍光和教授。
最初接触到伍光和这个名字,是在一部叫《综合自然地理学》的地理教材上。这是一本几乎全国地理学者及学生都曾阅读参考过的书,而伍先生正是它的编写者。2007年,在《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的“西北干旱区考察”中,伍光和是我们随队的专家,我们一起走过了天山的冰川、塔克拉玛干的沙漠、准噶尔的戈壁、伊犁的河谷……沿途,伍先生对一路的景观如数家珍,偌大的西域塞北,仿佛就是他家的后花园。
这次见面,我们自然要征求他对于地理发现的见解。伍先生离不开烟,在新疆抽“雪莲”,回到甘肃抽“兰州”或者东北出的“林海灵芝”。点燃香烟,伍先生感慨中国近代的地理发现实在太多了。无论如何定义“发现”二字,最终上榜的“发现”都会让人很难取舍。他说,与其如此,倒不妨可以把同类的“发现”归并起来,再进行梳理总结。
7月,我们开始收集不同高校地理学者心目中的“百年发现”。兰州大学陈发虎教授以及杨太保教授等学者发来的意见很快到了我的手中。这份初稿中,近代外国人在中国西部的地理考察运动、中国现代冰川考察与研究、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等词条都尽列其中。榜单归纳得完整而全面,但具体的人和事似乎却难觅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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