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的野菜


文章出自:中华遗产 2019年第05期 作者: 韩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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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春夏之交,便想起了野菜。现代散文家周作人与当代作家汪曾祺两位先生,各有一篇《故乡的野菜》。周作人笔下的妇女小儿,拿一把剪刀一只苗篮,蹲在地上搜寻,说那是种游戏一样的工作。而汪曾祺则说,凡野菜都有一种园种的蔬菜所缺少的清香。

而今呢,可供采食的野菜已经少之又少了。前人笔下的野菜,芦蒿、水芹、荠菜、马齿苋……现都已成为园种的当家菜,野乎哉?不野矣。清明节到苏州,吃到一道菜——“香干马兰头”,马兰头是用白砂糖渍过的,透露出的现代气息,连同桌的上海朋友也很惊诧。

现在单说几样市面上不容易见的吧,它们又都是陪伴我们几千年的、十分正经的野菜。

头一样是苍耳。苍耳这个名字来自《尔雅》,《诗经》上叫“卷耳”。任谁靠近这种植物,都会对它的种子烦不胜烦,因为总是粘得浑身都是。早年间,苍耳与人的关系亲密无间,人们会成为它免费旅行的工具,却也会采下苍耳的嫩叶美餐一顿,饥荒年月更要采种子、磨粉、和面烙饼来吃。

责任编辑 / 刘睿  图片编辑 / 吴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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