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的 “金木水火土”

新与旧的交错
日暮下的鼓楼披上了一袭明亮光华,远处繁华的经济地带高楼林立,新与旧呈现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交错之貌。而地名就是一条从新兴通向古老的通道——纵是时过境迁,人物俱非,但地名往往依旧在。供图/视觉中国
日暮下的鼓楼披上了一袭明亮光华,远处繁华的经济地带高楼林立,新与旧呈现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交错之貌。而地名就是一条从新兴通向古老的通道——纵是时过境迁,人物俱非,但地名往往依旧在。供图/视觉中国
走在北京城的大街小巷,你会发现很多“沾亲带故”的名字,诸如营啊,窑啊,庄啊。当你仔细梳理他们的家谱时,不难发现,那名字竟都有些五行的影子。或许它们命名之初未必是从五行考虑,但不妨碍让我们即刻出发,神游北京城,回到五行中。
营内金:战争后遗症
一提到“营”,耳边可能就会响起辛弃疾的“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试想无数营地蛰伏着蠢蠢欲动的杀意,待一声连营号角,顷刻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而在北京今天还在使用的地名中,就有很多词尾缀以“营”字,它们像一把把被时光钝化的青铜剑,用“营”字的寒光,讲述着寂灭的征伐的梦。
这老“营”家第一代移民应属高丽营。相传在唐高宗年间,唐朝军队在打败高句丽后,迁移其部分高丽族人到今天的北京市顺义区,建立了高丽营。和高丽小伙伴同为难兄难弟的,还有古越南人。在明永乐年间,成祖朱棣在征讨安南(古越南)时,不忘给自己的紫禁城搜罗一支装修队。据传说,共带回安南工匠七千余人,于是便把国际劳工宿舍命名为安南营。安南营就是今天大栅栏地区的“大安澜营胡同”。而从这安南营中走出一个杰出的建筑师——阮安,参与了明正德年间北京城九门扩建。
当时间的指针走到了1644年,明祚将尽,满清八旗子弟从龙入关,杀伐而来。而北京城,首当其冲地被改造成一家挂满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大号“兵器铺”。多尔衮在这一年的六月十五日,下达“清城令”,将内城汉人和茶楼酒肆文化一并清理,汉族百姓被赶到外城,甚至郊外。而内城被大卸八块,分驻清军八旗,号称“京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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