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现实的历程

博山炉上的仙山
这只出土于河北满城汉墓的博山炉，足部透雕蟠龙纹，器腹饰错金卷云纹，高高的炉盖上山形重叠，点缀着飞禽走兽，象征传说中的海上仙山，一如汉代人们向往的仙境。左页图为另一只力士骑兽博山炉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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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21年，秦王嬴政终于统一了天下。大秦朝是靠人打下来的，也是靠马。秦统一前乃数百年大争之世，强国争霸的路上少不了一驾驾战车，一匹匹奔马。而以养马起家的秦人，其马之良远胜六国。马不仅在现实里与秦人同出同进，还走进他们的图案世界。

在今天的咸阳城东，有秦咸阳宫殿遗址，从遗址中发现的《车马图》壁画残片，“四马一辕”的图案布满走廊两壁。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身材比例恰当。腿部保持着相同的姿态，头部则有的高扬，有的俯首，秩序井然……

秦始皇陵兵马俑的壮观，也有一半归功于马。这些与真马等身的马俑，栩栩如生，矫健勇猛，与秦壁画上的四马图案十分吻合。兵马俑几乎是古代写实主义的巅峰，所以不妨假设，看兵马俑，面对的就是真正的秦马。从“秦马”身上，可以看到马的力量、马的速度、马的忠诚，还有一个继往开来的大帝国所应有的气度。

有人讲了个笑话，秦始皇把天下的能工巧匠都召唤去雕塑兵马俑，最后为了皇陵加密，又把他们全杀掉了。秦朝短祚，结果到了汉人建陵墓的时候，连一匹“好马”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