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民国这扇窗

图为本刊编辑就联省自治问题采访马勇教授。

曾几何时，身在历史专业的我，对陈炯明三个字的理解很简单，它就是一个点，一个墨黑的点。历史太过庞杂，一个只能在专业词典里查到的名字，断不会引起我的注意。直到一天，偶然在网路上碰到一本电子书——《陈炯明研究》。

这本书的作者很特别，是陈炯明的小儿子陈定炎。陈定炎于1950年获得美国哈佛工学博士学位，是美国的核潜艇专家。关于他的名字，竟然也与上个世纪20年代的联省自治运动有关。他说，父亲与联省自治的理论家章太炎是朋友，声气相投，交情至笃，故把两个儿子的名字（定炎，定炳）取自章氏的名号。

《陈炯明研究》可以说是一本为陈炯明翻案的书。为亲人的翻案，自古并不稀见，这有优点也有缺点。优点是带着亲情，有感而发，不像为了混学位拿职称而作的论文；缺点是情义太重，立场容易偏狭。